里的要角,对她的印象,甚至比眼前的她还要深刻。
「我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你知道,酒店式住宅,有人打扫洗衣服那种。」姚信寧说。
汪曈当然知道,姚信寧最讨厌做家务,以前是由妈妈包办,后来是汪曈,再来便是他了。
汪曈不惊讶姚信寧的离婚,却奇怪她妈妈肯让她独居。
「伯母放心么?」
「放心最好,不放心也没办法。谁叫她亲口答应,只要我听她的话,嫁了这么一次,以后做什么也由我!」
这个汪曈可以做证,伯母真的指过天,起个誓,说女孩子,好好歹歹也要嫁一次,好让她向亲朋戚友街坊邻里有个交代。
至于其他问题,全是次要。
「结婚?但你明明知道她根本不爱他!」那天,汪曈咆哮着,像头疯狗。
「她不爱他!她爱你!」伯母冷静地说:「这里没有人阻止你们相爱,你们可以相亲相爱,像姐妹,像好友,但不能像夫妇。」
「我们相爱,是我们自己的事,不是杀人放火,不是姦淫掳掠,跟别人没一点关係。」
「你们活在现实世界,不是荒岛,不能不守大家定下来的规矩。」
「规矩是什么?一大群人为着自己的既得利益定下来,以前,女人要扎脚,三步不出闺门,跟小叔同行还要浸猪笼。」汪曈雄辩滔滔:「终有一天,同性或异性相爱,也如同顏色和音乐,纯粹属于个人喜好。」
「那一天也许真会来临,但不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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