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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电报后,所有事情都好像按照原有的路子走下来。
无力感席卷而来。
爸走了,妈走了,大姐有自己的家,二姐也要走。
这间屋子,除了两张床板留着,妈的骨灰在咖啡罐子里,其余什么也没留下。
光秃秃的一间房,甚至被子也仅剩下一床。
叶文月将这床被子留给了她,自己和衣躺下,说什么都不肯一起睡。
叶山月想,或许她一会该去见那男人了。
果不其然,等装睡一段时间后,叶文月钻出了屋子。
动静不大,奈何房间实在太小,早年是领事馆的洋楼里杂物间,如今是她们家的地面,都是木质地板。
经年累月,早已老化腐朽。
轻轻一踩总会吱呀吱呀的响。
叶山月将被子往高拉了拉,翻过身,思绪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