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的家庭,要想娶一个对家毫无帮助的人,除非自身可以站得比家族更高或是自己能够创造更大利益。东方那个七窍通不到一窍的,与其说是在谈恋爱倒不如说是中二期少年发病了罢了,四少可以脑筋不清楚可以浑,迟宣却不是一个浑人。
理智上,迟宣知道顾清毕业后出国是最好的,顾家根基太浅,而他自己虽然有心,却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自己的事业还没完全上轨道,迟宣掌控慾强,在他没办法确定自己能够完全掌握事情发展,也还没办法排除障碍与他人阻饶前,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但顾清就像隻搞不清楚状况的蠢狐狸,胡乱撞了过来,恣意妄为的缠着黏着,扰得他都习惯有这人了,如今又不商量一二就想往外跑,迟宣理智上虽然过得去,可心里就是怎么样都不舒服。
两人彆彆扭扭了几天,看着蠢狐狸心虚又理直气壮一副受委屈的样子,迟宣简直被气笑了,这人不老实就算了,居然还有脸委屈?
回想起昨晚的纵情,迟宣深吸了一口气,他一早按照生理时鐘醒来,看见满床狼藉与身边那个浑身青紫、穴/口红肿却还像八爪章鱼一样巴着他的少年时,就知道坏事了。
昨晚那酒太香,后劲也太强,两人撕咬翻滚就算了,最可恨的是迟宣对于所有经过记得一清二楚,甚至还记得蠢狐狸红着眼睛撒娇要他帮忙清洗,那一副祸水模样几乎让人失去理智,要不是迟宣知道这人在他之前没有过任何人,他可真想去弄死那个教会蠢狐狸这种事的人。
下意识捏紧装着药膏的纸袋,迟宣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卧室的门。
出门前还睡在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凌乱的床单被整个扒下来扔在地上,一旁的浴室里传来淅沥沥的水声,说不出为什么迟宣松了一口气,他把纸袋随意扔在床头,推开了半掩的浴室门。
浴缸里那个昨晚妖媚得不可思议的少年正懒洋洋地窝在满是泡泡的浴缸里,见他进来也不羞怯,更没有迟宣想像中的恼羞成怒,反倒像是偷了腥的狐狸一样,眉眼带了一丝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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