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在孤儿院时,有小朋友烫伤的话,院长就会帮他们涂上牙膏。
他找来牙膏,绕过水泡,一板一眼地涂在烫红的地方。
涂好药后他已经累到一动不能动,就这么和衣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身上的被子被掀了去,紧接着贴身的衣服就暴力地扯褪开来。
先生粗重的呼吸密密地笼罩下来,像会把人拉进梦魇的网。
“先生..”
池洛被先生一把捞起了腰,膝盖和床垫zhuang出闷痛声..
朦胧睡意很快被一阵剧烈到宛如撕扯住头皮的疼痛退散。
疼到池洛就连先生两个字都喊不出来了。
那是一场无穷尽的凌迟,一直到晨光将整个房间照射得一片清浅。
池洛蜷缩在床上,手背上的水泡已经全部破开,和牙膏凌乱地混在一起。
机械性紫斑全身范围性地蔓延开来。
此刻的小狐狸,一塌糊涂。
昨夜,先生一遍一遍问他,知错了没?
池洛不能回答也回答不了,他不知道他错在哪里?
如果是他背着先生偷偷去看秀,分明先生自己也带着黎星去了。
如果是他不小心将黎星烫伤,但实际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