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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赵真是个贪官,又在油水很足的户部, 也断断不可能拿出这么多昂贵的首饰, 更别提是给后期根本不受宠的嫡女, 那些头面都是时兴的款式, 显然是近几年的产物。
这是某个其他人, 或者某些,给她的。
那封信没有落款,似乎是一封年代久远的平安信,只含糊地叫谢小姐不必忧心, 保证自己和弟弟的安全即可。
紧接着, 云献看到了一把沾血的短匕,掉落在床和墙的缝隙间, 不知道这是否是刺向尚书的凶器。
当然,和他一组的苗将军也不是毫无发现。
苗浅熙在衣橱深处找到了一方帕子。
谢小姐的衣柜里有帕子本是很寻常的,不寻常的地方在于,那帕子上绣了相思豆。
这在那个时代是表达恋慕的信物。
“看来谢小姐有心上人了。”苗浅熙挥了挥帕子,接着若有所思道,“但是那个,赵大人的书房里,就是他死掉的那张桌子上,是不是放着要把她许给五皇子的圣旨?”
众所周知,五皇子是个痴儿。
但凡是个女孩儿都不愿嫁给那样的夫君。
“可即便如此,她要杀也是去杀皇帝,怎么会去……”云献谨遵人设,眉目间满是哀戚,“总归父女一场……”
搜证是有时限的,两人嘴上聊着,手里动作却不慢,云献演着柔柔弱弱的云寡妇,搜起东西那是一个雷厉风行,不出片刻,这间屋子被翻得像是经历了一遭入室抢劫,整个杂乱不堪——杂乱也不算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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