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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乐观的人,只是不会画画又没什么的,还能每次画画都被云献带着,简直赚大发了!
这么想着,他心情便又好起来了。
笑过闹过之后,一个上午便过去了,到了午饭时间。
单大师留他们用午饭,众人欣然应允——说实话,连着两天的海鲜也是吃腻了,换个花样也不错。
一顿饭宾主尽欢。
尤其是厉延老先生,坐上餐桌的时候,老头子矫健地挤开谢明彧,霸占了云献左侧的位置,顺便一提,右侧是柚柚和宁真挤在一起。
谢明彧做不出和小孩老人抢位置的事儿来,悻悻摸了摸鼻子,在另一侧落座了——不能坐在旁边,那就要坐在对面!
厉延在饭桌上都不放过云献,追着问是哪学的指法。
云献记得自己也是从某本书上学的,大抵现在有人能知道就是那本书传下来了,便随口说了书名,没想到厉老头更激动了,扯着他,掏出那本书,叫帮忙翻译。
“欸,老厉,你叫人家好好吃饭……咱们绘本都没说道完呢,怎么轮得上你,去去去,排队等着!”单大师扯了把厉延的手,解放了云献。
然后……两个老头又你一句我一句吵了起来。
“你懂不懂!?你懂不懂!这指法要是能译出来,古琴许多传下来的琴谱才有演奏的希望!”厉老头站起来拍桌子吼。
单大师不甘示弱:“那又咋样?这《丹青集》要是把那些争议搞清楚了,对国画的研究也能上好几个台阶!怎么,就古琴是金疙瘩,国画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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