繐,也因为宋清秋提过傅品珍对祈家繐心有芥蒂。尤恩只能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算了。懒得管你。我只是对刀伤特别厌恶。」傅品珍松开尤恩的下巴,转身拿起粉底液抹在尤恩脸上,推的力道比平时重了许多。
一张脸任由他人搓圆捏扁的尤恩在心里叫苦连天。再怎么说,她是受害者又不是下刀的兇手,为何要遭受这样粗暴的对待?
修饰了几处重点妆之后,尤恩被带往公司一楼大厅,让记者作简短的採访。
「不弄张轮椅来坐?」尤恩在电梯里无聊地问了一句。
骆佳珣朝她翻了个白眼,「你想让新闻更大条吗?等一下记得不要笑得太灿烂,保持伤患该有的表情就好。」
尤恩无所谓地撇了撇嘴,心想,反正她现在也不想笑。
电梯门一打开,尤恩便看到将大门包围得水洩不通的记者,她调整了下呼吸的节奏,踩着自信的步伐往前走去。
在骆佳珣的一搭一唱之下,尤恩从容地应付着记者的问题,从事发经过到治疗过程,她以简短又不失适切地回答各式各样的问题。
这个时间刚好是正午,公司的行政人员纷纷走出大楼外出午餐。平时对于这样阵仗的场面,经纪公司的员工早已习以为常,大部份的人只是快步地从侧门出去。
其中有两个人的举动引起尤恩的注意。她趁着记者发问的空档,往那边多看了几眼,赫然发现其中一个人正是甘悦琴,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这边。
骆佳珣见尤恩的回答变得漫不经心,便当机立断地结束了这场访问,免得尤恩言多必失。
送走记者之后,两人搭着电梯上楼。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骆佳珣关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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