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还好,他也没觉得饿。
后面听他说了之后,他顿时有了食欲。
路逾矠有句话说得很对,处理案件不急于一时,适当放松确实有利于大脑清醒。
更何况,他自己饿点没关系,可不能饿着孩子。
路逾矠闻言,定定地看了看他,随后轻「嗯了一声。
……
下午6点,警厅审讯室——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就算再问,我也说不出别的了。”薛照,也就是那个在傅凌绍的酒店被言裕栖认出,被沈泽悦带回来的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审讯桌一头的不锈钢高腿圆凳上,一脸吊儿郎当的道。
“你所谓的该说的都说了,就是指你全程不承认你认识邓希是吗?”言裕栖坐在审讯桌另一头的木椅上似笑非笑的道。
“我本来就不认识他,是你光凭我出了酒店门,又在蔚蓝酒吧里和他说了几句话,就认定我认识他,所以,是你的问题。”薛照道。
“你不是说你没去过蔚蓝酒吧吗?又改口了?”言裕栖凝了凝眸子道。
薛照:“我之前记错了,现在想起来了不行吗?”
言裕栖:“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不认识他吗?”
薛照:“我真不认识他,所以,你还是快点把我给放了。”
言裕栖:“这东西是你的吗?”说话间,言裕栖将一个装着眼镜盒的透明密封袋,扔到了审讯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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