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业。徐伊景以海外分社工作忙拒绝了。她要站在远处,监视张家的一举一动。只要张泰俊露出破绽,她便可以一击致命。
“张泰俊是不会露出破绽的,只要他在位一天,就不会让你抓到他的把柄。”电话里,父亲的声音听上去无比苍老,“伊景啊,我的日子不多了,你是我唯一的继承人,我希望你早日回来,接手我的事业。”
“只要有行动,就会有露出破绽的一天,我会一直等待下去。”徐伊景回答,“况且海外分社是我一手创立起来的,我不会抛弃它。”
“我当初不该让你去和张家联姻的。”父亲在电话里沉重地叹息,“如果你好好地和那个小运动员交往,现在早该有孩子了,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了都是孤身一人……”
“……”徐伊景沉默了,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所以您就赶快地好起来,亲自将那些人欠您的东西全都讨回来。”
…………
又过了一段时间,日本传来父亲去世的消息。
徐伊景赶回日本,跪坐在父亲的灵堂前。黑白遗像里的父亲依然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神情,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睛仿佛跨越了另一个世界的鸿沟,像过去千百次那般注视着女儿。
牧师宣读了父亲的遗嘱。遗嘱上只有寥寥几句话,父亲将所有遗产和事业都托付给了徐伊景,并嘱咐她有生之年找到自己所爱之人,幸福地过完余生。
徐伊景默默听着父亲的遗言,眼泪一滴滴掉落下来。
处理完父亲的后事,徐伊景回到美国,准备整理好海外分社的工作,以日韩金融新任会长的身份进军韩国市场。
“前辈,您真的要回去吗?”卓劝道,“海外分社是您十几年来的心血,您真的要放弃这里的一切,去做那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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