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场合他们两个已经经历太多次了,生死攸关的事情,没有太多旖旎可讲。起码林年是这么觉得的,李获月也不像是会纠结这些细节的女人,这种春光乍泄的场景简直就是把他当木头看似的,而他也很配合地成为了那根什么都不多想的木头。只穿着内衣和一件简单的外套,其余能令人喷鼻血的性感胴体毫无保留地外露着,光着腿赤足踩在满是鲜血的防水毯上,李获月走到了茶几前,弯腰伸手拿向上面放着的一杯凉白开,可就在这时候,她的手腕被一旁的林年握住了。李获月侧眸看向林年,似乎是在问你有什么事吗?“坐下,有些话要跟你说。”林年侧头示意了一旁的椅子,表情平静,而这种平静往往也意味着他很严肃。两双熔瞳在昏暗的房间内对视,片刻后,李获月避开了对方的视线,选择听话坐下了,林年这才松开了她的手,看着她倚靠在那那张椅子上,拢了拢身上轻薄的外套。“你差点死了你知道吗?”林年看着安静喝水,衣不蔽体的女人问。在通过血裔的联系意识到李获月出事的时候,林年几乎是瞬间就离开了追悼会的现场,根据着他和李获月那虚无缥缈的联系,跃过了整座东京,在城市的边缘,那片被打成废墟的工地上找到了她。在林年赶到的时候,现场除了李获月外没有其他人,战斗已经结束了,可这并让他高兴不起来。因为在现场他没有找到其他人的尸体,这意味着,这场战斗是李获月输掉了,对方赢下了李获月,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补刀杀死她,只是仓促离去了。可无论如何,李获月还是活下来了,以一种难以想象的运气是的,林年只能称呼这为运气,这很明显就是针对李获月的暗杀,但对方到最后关头,临门一脚的时候却放弃了补刀,这种运气只让人觉得后怕。而且这种后怕,让林年感受到了烦躁——他很少产生害怕这种情绪,所以对这种情绪也是厌恶无比。对于林年的问责,李获月一句话也没有说,喝完水后只是默然地坐在椅子上,瞳眸仿佛没有焦点般看着一旁拉拢的窗帘,似乎能透过厚重的遮光布望见外面东京的天景。“”林年看着李获月的模样,莫名的眼前出现了当初自己被林弦训话的场景,似乎那时候的自己也是这副模样,一声不吭,做错了事情也死不认账,闷着,就像一个讲不通道理下次还犯的死小孩。有些无力,也居然莫名的还有点心软,因为后怕而产生的负面情绪慢慢地在注视着李获月那张安静的侧脸之中流逝了。良久的沉默。林年深深叹了口气,简直就像是以前坐在他面前的为他犯难的林弦一样,“说说吧,你遭遇暗杀的整个过程,敌人是谁,你又是怎么输的?”简直就像是当初林弦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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