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出生就有好的起点的人,就连我们家里人都不喜欢我们,我们只能逃出来凑在一起生活了呢。”土屋凑斗说,“姐姐说这都是社会的问题,最近几年东京越来越乱了,大家都在担惊受怕中过日子,黑道也到处打架,工作也不好找,感觉整个城市都憋得快喘不过气了,以前东衡都没有这么多人的,渐渐的就开始人满为患了。”
林年想说总有办法脱离这种生活,可他却知道自己根本说不出这个办法是什么,如果一群人生来就被歧视,不被接纳,无法得到应有的教育,那么在社会底层的他们的确只能被排斥着自暴自弃,也因为他们的自暴自弃理所当然地会被正常的社会看不起,越加的排斥,形成恶性循环。
这不由让他想到另一个群体,可很快就停下了思考,不再去深想这种无解的社会问题,转而去着眼当下他该关心的问题。
“这些违禁品价格怎么样?”他捡起来一个小玻璃瓶,大小类同医用的安瓿瓶。
土屋凑斗一巴掌拍飞了他手里的瓶子,“别捡,脏的很!”
林年远远地看着那滚进垃圾堆里不见的小玻璃瓶,一旁的土屋嫌弃地擦了擦手问,“你猜猜就这么一小瓶多少钱?”
“5千円?”林年说了一个估摸的数字。
这个价格大概是芝加哥一根大麻卷的价格,如果极乐水的成瘾性被本家对比大麻的话,那么应该是这个价格不错。
“5万円哦!”土屋凑斗公布了答案。
“这么熟,你用过吗?”林年上下打量这个小子,他的信息来源未免也太广了。
“没有。”土屋凑斗立刻摇头,“姐姐不让我喝。”
“你还有个姐姐?”林年顿了一下。
“我没跟你说过吗?这片东横可是我们土屋姐弟说了算呢!”土屋凑斗哼哼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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