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干燥,光打雷不下雨呢。”
不是光打雷不下雨,而是隔音的效果不大,而相意无动作又过于剧烈,雨都定点定量的淋到她一个人身上了。
本着爱护祖国花骨朵的心情,阳贝贝和欧野泥和相意无都只是不约而同地沉默着,没有对阳贝贝做更详细进一步的解释。
阳贝贝既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
眼尖的他把视线落在了相意无喉咙间的一块区域,“哥,你的喉结是怎么了?”
相意无抬手抚了抚残留着痛痒感的凸起区域,含蓄地微笑,“可能是早上用刮胡刀的时候不小心磨破了一点皮。”
当然不能告诉阳贝贝这是昨天晚上欧野泥扮演盲妻pla时给他吮吸留下的痕迹。
“你还需要用刮胡刀?”阳贝贝登时忍不住质疑出声,“可是你根本就没有胡子啊……”
相意无从阳贝贝的眼中看到了一句没有说出口的台词——“你的脸比太监都干净。”
相意无以手背划过自己的下颌,果然是干净如剥壳的鸡蛋,细腻而光滑得没有半点胡茬。
他心中思忖着,看来只有让欧野泥怀上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才能从侧面证明他的性能力了。
否则的话,就依照他这幅洁白如玉的外形,还真的是没有什么说服力。
吃过早餐,相意无一行人上了路。
欧野泥甫一上车,就仰面躺在靠背上又开始昏昏欲睡。
阳贝贝坐在副驾驶位上,从后视镜里看着欧野泥,“姐,你怎么搞的?眼睛消肿了,嘴唇倒比昨天还肿得更厉害了。”
欧野泥不知道应该从什么角度上给孩子讲述这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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