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庭对媳妇最恶毒的是受了几十年苦难的婆婆。如果不把苦难加诸到新一代的身上,自己所承受的苦又有什么意义?
“时至今日,您仍然认为自己是在为我好,”欧野泥的泪水已经在调查员面前哭干了,也没有什么余额能够再分配给平天下,“您永远也不愿意承认……
欧野泥用水洇湿了纸巾,轻轻地敷着自己肿泡的眼睛,“……其实您真的是很讨厌我。”
平天下身躯一震,“你说什么?我作为院长,整个单位的最高领导,是不可能以个人喜恶影响工作的。”
人最难的是直面自己内心真实的情绪,特别是作为一院之长,更是不能以自己的喜恶去判定一个员工优秀与否,至少从表面上来说是如此。
“但是作为一个人类,却无法决定自己直觉。不论是您的经历也好,还是我的作风也好,无论您打着什么幌子,也不能否认您从内心就极度排斥我的事实。”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您迫切地希望将我改造成你喜欢的模样,以此证明您是对的,向医院其他员工证明您的公正无私。恰恰效果适得其反,正如我们双方目前都看到的那样。”
平天下不能也无法面对自己这份阴暗面,呼吸微微急促,在几个深长的调节之后,又慢慢平缓下来,
“告诉我,倍江医院几乎扣留了你所有的原始资料,你是通过什么手段取得的博士学位?”
对于欧野泥,平天下的心态始终是矛盾的,欧野泥先后在研究院和通荣医院上班,还取得了博士学位,似乎也并不像她所想象的那般悲惨。
这成为了他一个为之不解的心结。
“没有什么手段,”欧野泥心平气和的回答,“如果您想知道的话,我倒是可以把这些完全合规合法的途径详细的跟您说一说。”
“首先是我档案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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