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没有如预料之中地敲打到欧野泥,王卫东不甘心,“他那会在塔国读中学,个高人帅,一年到头大小节日都忙着收女生的情书,然后给人家发好人卡。”
他笑嘻嘻地看着欧野泥,“欧阳,不知道你十五岁的时候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听听,王卫东这是连她的名字都能理解错,欧野泥平静地回答:“我单姓欧,名野泥。不是复姓欧阳,名泥。”
还有,他那么想知道一只土狗的青春岁月,她也不妨告诉他。
“我十五岁的时候在汉国读中学,忙着给校草写情书,然后收他的好人卡。”
相意无垂下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在他的眼缘投下一片阴翳,“你懂事得也不晚。”
主动出击和被动抵御是两回事,冰冻叁尺非一日之寒,在向他发起狩猎号角之前,猎手不知道已经先向其他人练习了多少次。
大家在表面祥和,内里暗潮涌动的气氛下吃完了这顿饭,欧野泥又要了一杯白水,从包里翻出了一板药来。
阿苯达唑咀嚼片。
她划拉开了一颗,倒到自己的手心里。
相意无:“怎么吃起药来了?”
“寄生虫在肠胃里是小事,要是游走到肝、脑、眼睛里,就大大不妙了,”欧野泥将药丢进嘴里,“在汉国,虹鳟和叁文鱼我们分得清吗?”
相意无伸出手,“那也给我一颗。”
看着欧野泥和相意无嘴里都“咯吱咯吱”地嚼起药片来,王卫东忍无可忍,“海鱼和人类寄宿条件不相通,吃刺身还要吃驱虫药……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老土?”
孰料他被身边的盟友背刺,天性害怕蠕虫的柯纯顾不上自己此时是不是王卫东眼中的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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