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滋味。”
“大概是一时间的酸爽,以及……长久的拉锯撕扯式的折磨。”
当然,第二条人生准则是从路露的朋友,兼研究院的员工欧野泥身上吸取到的教训。因为那位给路露建议的“别人”不是别人,正是欧野泥。
“会咬人的狗不叫,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白濯前脚刚走,欧野泥和阮帆后脚就来到了相意无的办公室。
欧野泥认出了相意无是下午在河边见义勇为却不留名的英雄好汉,换过了衣服的他坐在白濯以前那把交椅上,神态静谧,散发出一种慈眉善目的安然佛性。
相意无也认出了欧野泥是用手机闪光灯叁短叁长向外发布ss求救信号的女孩。她个头娇小身形瘦弱,背着一个双肩包,婴儿肥饱满的瓜子脸,圆圆的眼睛和嘴唇散发出容易受人欺负的孩童样迟钝感。
两个人从财务那儿拿到了一张额度为叁万的支票,等着他落署签章后生效。
笔和印章都在相意无的手旁,作为研究院的现任负责人,他少不得还是要问一问:“是有什么要紧事,需要提前支取生活津贴?”
理论上生活津贴如同工资,在未履行工作前提下不应一次性支取。
阮帆神色窘迫难以启齿,欧野泥目光焊死在相意无手中的那张支票上,言简意赅地代为回答:“恋爱分手,费用清算,债务交割。”
原来是小伙子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看来这年头在汉国不管是男是女,想要端好一碗软饭都不容易。
相意无心下了然,微微点一点头,也不再询问,在支票上落署了签章。
支票在阮帆手上捂热不到叁秒,就被欧野泥轻快地抽走,放进了自己的背包中。阮帆的眼神追随着那笔昙花一现又转瞬即逝的巨款,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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