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府的路上,沈柒音向于瑾年提出心中的疑惑。
“我曾经在家乡见过他人噎死的模样,一般被噎死之人,浑身僵直,根本不会死死地卡住自己的脖颈。瞧方才那人的样子,倒像是喉管受了什么刺激。”
沈柒音听完眉头紧皱,“你是说他可能是中毒而亡?”
于瑾年点头,“我是比较倾向于中毒,但死者除了双手掐脖之外,其它症状皆符合呼吸滞纳而亡。不过大理寺的断言才是金字,谁会相信我一个无名小卒之言?卜大人今日能同我多说这么几句,全是看在郡主的面上。”
沈柒音到不这么觉得,趴在车窗边认真地和于瑾年说道,“小年,今日一事叫我觉得你更适合在大理寺任职,翰林院那个地方不太适合你。”
于瑾年闻言扬唇笑了笑,“从前郡主就是这般鼓励我的。”
五年前在淮州,沈柒音在离开的最后一刻对他说,“小年,这个地方不适合你,你定要好好读书,或许某一日我们会在京都城中再次相遇。”
沈柒音说这番话时眼中的坚定与信任,是于瑾年在如此艰苦的条件下坚持至最后的最大信念。
“我记得,”沈柒音回忆起那时候的光景,脸上满是憧憬,“谁能想到,那时候还没有我高的小泥孩如今已经快高出我一头了呢?”
“哈哈哈!那时候家中贫寒,无人教导我何是净,何是洁,叫郡主见笑了。”
两人就这么一路畅聊,不一会便到了王府门前。
“郡主,今日扫兴而归,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机会同郡主一道吃茶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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