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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对他的偷听有点不满,顏转移目光,对退到一边的ja说。
「看到认识的人,来打招呼。」
ja还是态度轻松,再平常不过。
「是叔叔认识的人?」
「越来越没礼貌,我才要问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他是ja,以前电影院打工的上司。」
柯冬尉叹口气,仔细的为这个长辈介绍。
「你做过的工作也够多的,哼?」
顏的言语里带着讽刺,ja耸肩当作是回答。
「那,ja是叔叔的谁?」
叔叔是好人,但和他来往的却不一定,顏曾是地下世界最优秀的医生,病患遍佈全黑市,连道上老大都叫他一声顏医生,光是让ja和他平起平坐就很不可思议。
「这是陆警官,我以前的顾客。」
顏是医生,还是擅长移植的医生,而医生是提供服务的职业,用顾客称呼其实并没错,只是少一点人道关怀,随口的一个称呼让柯冬尉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我现在不是警官了。」
「是吗?」顏用眼神捏了他一下,带着不信的冷笑,接着把注意转回晚辈,「又不是晚宴,带他来干嘛?」
「我担心。」
「不如这样,李先生和我待一起。」
「谢谢」柯冬尉很少有的、感激的说,接着转向青廷:「我很快回来,你一个人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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