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百通但全都被拒接,以张铭身为记者的自觉,高安诺和这位白医师肯定有事情。
张铭用自己的手机依照号码打过去,他期盼这人能了结高安诺的心结,当了十几年的兄弟,看见这样失魂落魄的高安诺他心里很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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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正要开始问诊,手机却响个不停,看见屏幕上是不认识的号码白文枫直接把手机按静音,并不打算接起电话。
「白医师,你先接电话吧!不碍事的。」躺在病床上的妇人和蔼笑说。
「…那请你稍等我一下。」頷额谦声,白文枫拿起手机走出病房。
「喂,请问你是哪位?」
「白医师,我是高安诺的同事我叫张铭,抱歉到扰你了。」
听见是有关高安诺,白文枫心里不觉有些烦燥但还是耐性子的问「请问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诺哥自从辞掉工作的这几天整个人都不对劲,白医师应该知道他发生什么事吧?」
「我不知道。」想起这几天糟心的事,白文枫口气不免仓促的说「我和他没任何关係,请不要再打给我。」
正要掛断电话,另一端急忙的又说「诺哥他刚才一声不响的就跑出门,我猜他是要去找你,拜託你一定要原谅他!这几天他的状况简直是活死人,醒来只会喝酒,醉了就睡觉,根本丧失自理能力,你没亲眼看到可能也不相信,但他是真的在乎你。虽然不知道诺哥是犯了什么罪,但他又不是去杀人放火,为什么不能给他机会呢?杀人都可以有教化可能,而你却直接判他死刑!」
「如果你是他朋友,就该劝他放弃不可能的事。」白文枫淡淡的又说「帮我传句话,感情这事拿得起放得下,我已经放下也希望他不要过于执着。」
利落掛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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