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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细布擦擦吧。”不等慕雪窈自己动手,叶琸便拿过挂在架子上的细布擦拭她的头发。
“雪儿身上这是抹了什么脂膏,这般香?”叶琸俯下身来,在她鬓角旁嗅了一口,平日若无窈窈首肯,他也不便与她近身。
但今日她已道明来意,此番,只当情趣罢了。
“什么脂膏你鬼医闻不出来?”慕雪窈倒也并未推开他,只慵懒瞥了他一眼道:“你去沐浴。”
“好。”他轻应一声,这才推门而出。
半个时辰后,叶琸才回来。
鸦青色的单衣披在他身上,透出几分优雅的锁骨与如玉般平滑坚实的胸膛。分明是白日宣淫之事,不知为何在他身上便是从容又风雅。
还真亏他生了副好皮囊。
慕雪窈想起,她自初尝禁果后的那段时日,有些食髓知味,对男女之事也很是好奇,有段时日,拉着叶琸没日没夜的敦伦。
如今想来,他倒也是厉害,一夜七次竟也没被她榨干。
是个好用的床伴。
“可有用药?”慕雪窈顺道问了句。
“虽半年未与你敦伦过,可这药我确是日日吃着没有断过。”叶琸知她问的是什么,故而淡淡回道。
慕雪窈忍不住嗤笑一声,戏谑道:“日日吃这药,你便不怕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了也好,我怎么忍心让雪儿经历分娩之痛……不如,我给江清言也下个药,你若是真要碰他,还是得注意些。”
慕雪窈剜了他一眼,道:“不必你出手,我自会哄他吃下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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