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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他姐姐如何了?”
“那相公使人为其辩罪,官家开恩,免除死罪,许其和离。”
徐鹤雪所说的那位相公,便是孟云献,但当年孟云献并未亲自出手,而是借了旁人的力促成此事。
所以至今,除他以外,几乎无人知道韩清与孟云献之间这段恩义。
“难怪你让我不要怕。”
倪素终于知道,那句“至亲之重,重我残生”为何是残生了,“可是我看见他手里的铁刺鞭,还是很害怕。”
怕那一鞭挥下来,上面的铁刺就要撕破她的血肉。
“你已经足够勇敢了。”
遮蔽光线的马车内,徐鹤雪并不能将她看得清楚。
倪素摇头,“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在。”
“你在看着我,我会觉得我至少还有一些底气在,”她的声音很轻,“我只能尽力抓住你给我的那一分胜算。”
徐鹤雪垂着眼睫,没有说话。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他出神之际,却听倪素忽然问。
徐鹤雪下意识地抬眼,也看不清她的神情,他有点茫然,“嗯?”
“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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