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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茄和花倦借用了寺庙的一间禅房,开始了对乌晚宁的问询。
花倦没给乌晚宁太多思考的时间,上来就直接扎了乌晚宁一刀。
他翻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又打开了录音笔,浅笑着问道:“我记得你儿子叫莫成玉?就是刚刚那孩子吧?”
“你这不废话,不是我儿子,我带在身边干嘛?”乌晚宁语气不耐,显然很反感他。
花倦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下一个问题突然变得极为犀利:“莫成玉不是你和莫则宸的孩子吧?”
乌晚宁霍然起身,一掌拍在桌子上,怒目而视道:“你说什么屁话!我儿子当时是莫则宸的种!”
“你们警察就能这么污蔑人吗?你信不信我立刻投诉你。”
花倦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嘴角笑意不减。
“乌晚宁女士,没有切实的证据,我不会直接开口的。”花倦悠悠说道。
一旁的胡茄拿出了平板,打开了相册。
花倦镇定地继续往下说:“我们在案发现场,也就是莫则宸的书房里,发现了他藏起来的保险箱,里面有一份他和莫成玉的亲子鉴定。”
“鉴定单上写的很清楚,两人并不是父子关系。”
乌晚宁刚想开口,花倦就打断了她:“乌女士,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开口,我们做笔录,开着录音设备,你的每句话都可能成为呈堂证供。”
“而且想要证实那份亲子鉴定的真假,也很简单。书房的案发现场有大量的血迹,法医已经证实了,血液属于莫则宸,我们只需要拿你儿子的样本,去实验室做个比对,很快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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