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没能从监控中找出这个人。”花倦握着筷子,有些疲惫地长叹了声。
胡茄已经吃完了鱼粉,他将筷子放在一旁,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的油渍,缓缓说道:“我询问了一下师父和师叔他们,虽然武安观假道士身份没有确定,但他们说这两年在中部几个省份,有一个被通缉的道士,很可能是我们要找的人。”
夏之淮抬眸看着碎发遮住眼帘的胡茄,不解道:“什么人?”
“啊,胡茄说的应该是那个叫匡世江的邪师吧?”花倦恍然道。
胡茄微微颔首:“这个人是近两年才突然冒头,频繁作案的一个邪师。”
“他的手段十分诡谲,很多手段都是我们之前从未见过的。截命牌上的图案,与之前发生在桓江县的三桩献祭案现场图纹高度相似。”
夏之淮靠在沙发旁,疑惑道:“截命牌上的图案,我记得绾绾说是用作快速截取一个人寿命和气运的。怎么还会用于献祭呢?”
“献祭人命呗。”花倦多讲了一些献祭案,“桓江县的献祭案在玄门中还是很出名的,因为三个案子,一起比一起严重。”
“第一个献祭案当时受害的是一家四口,这家人住在农村,一家四口在两年内接连查出癌症,走投无路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有个很厉害的大师匡世江,一开始被些小手段蒙蔽,对匡世江十分信服。
“后来,他们按照匡世江说的摆下了献祭阵,以为能治好一家四口的病,结果阵法摆好的那天晚上,四个人跪在阵中心很快就被吸成了干尸。
“这个案子当时挺邪门,当地警方也不敢声张,怕造成恐慌,请了省内的妖管局同事去调查,还没查出个所以然,后面又接连发生了两起献祭案件。
“第二起献祭案,还是桓江县下属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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