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齐津侧头,嘴角的笑容毫无情绪的加大。
“哦,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烟灰一点一点掉落,昂贵的真皮座椅染上深色印记,魏时不以为意地继续抽,直至猩火灼烧到指尖,“这件事让我很不愉快。”
他也看向对方,“不管是对她,还是对你。”
头靠在窗上,路透的灯照耀在后座男人的红发上显得明亮耀眼,他眼底似乎渗了毒,极其的阴冷,双手交迭在一处,不紧不慢地转动着食指上的银戒,“巧了,我现在也很不爽。”
姜衣感觉自己快死了。
屋内的腥膻味混杂着男女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浓烈到几乎要窒息,窗帘半开半遮,城市灯火通明的光透过落地窗打在大理石地板上,微微照亮黑暗的屋子。
客厅空无一人,平常整洁干净的此时已经沾满了不知名的液体,水渍在皮质的软沙发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印记,用力挤压几乎能出水,抱枕凌乱的散落,皱巴巴的扔在客厅的每一处,地毯也狼狈不堪,有一块深深陷进去的痕迹,可见主人蹂躏的激烈程度。
餐桌前的椅子也早已变得乱七八糟,桌上有一片极度湿润的区域,一个抱枕莫名摆在餐桌上,而放下它的人已经抱着女人转进了主卧。
姜衣这下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她喜欢刺激也喜欢一切能让人肾上腺素迅速分泌的东西,以至于在床上她一向很热衷于极致缠绵的性爱,那种感觉有个好听的名词,叫欲仙欲死。
但不会是现在。
床头只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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