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刚好前阵子吃太多了,就当减肥囉。」
谢承瀚盯着我看了几秒鐘后,轻叹了口气,然后问道:「你在顾虑我吗?」
「顾虑你什么?」我装傻。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他朝女孩的方向飘了一眼。
虽然已经假设过谢承瀚会单刀直入的问我,但面对这样的情况我还是没有办法以平常心去回答,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当心中有一堆委屈想说却又不该说时,心里会有多痛。
「快滚去和你女朋友恩爱吧。」我将他推向那个女生旁边,然后笑着说:「电灯泡当久了也是会尷尬的好吗?」
从那天后,我每天都以要练田径为由拒绝和他们一起回家。
跑长跑的时候我总觉得心好累,有时还会跑着跑着就哭了,然后再笑着对别人说「刚刚汗竟然滴到眼睛里」的这种谎话。
好痛苦。
几个礼拜过后,谢承瀚再次于放学时刻出现在我的教室后面,正当我要走出去告诉他我今天要练田径时,他比我早一步开口。
「我和她分手了,退社吧。」他的命令语气彷彿告诉我这件事没有商量的馀地。
其实我早就退社了,因为那真的太让我心力交瘁了,无论是长跑还是短跑,只要我是一个人的时候,我就会忍不住去想他们两个人在做什么,是否笑得很灿烂。
「我又不是你的宠物。」
虽然我嘴巴上这么说,但其实心里是相当高兴的,就连收书包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很多。
在那之后,谢承瀚交女朋友的规定多了一条──季语晴第一,其他人第二。
现在想想,也许我当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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