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们也要来干我呢,我们就在学校,在体育场,图书馆,男厕所。他们挨个来操我,都不戴套的,精液都射到我脸上和奶子上。你反正天高皇帝远的,你也不知道。
陈蛰只想了一下就觉得浑身的血都涌到头上了,脊梁发凉。他特别用力地干着小茂,嘴里却没什么新词,就是一直在说不行,你不能这样,我不让。
后入原本就比别的体位进得更深,小茂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娇娇弱弱的,哪儿都敏感,不一会儿已经泄了叁四次。陈蛰被她的话刺激到了,好像不弄死她不罢休似的,很快地冲着,自己却不射,只是听着小茂叫得一声哑过一声。小茂说不出话来,求不得饶,陈蛰就很生硬地把她的腰压塌,又趴在她后背上一个劲儿地冲刺。
小茂的手紧紧地抠着陈蛰的枕头,骨节发白。她喘过几口气之后就连忙告饶,说陈蛰你饶了我,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