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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真正的严父,不苟言笑,十句话有七八句不离修行,至于母亲,一早就去世了。
幸亏,她还有表妹这个最亲近的人。
曹彦听得出林珝语气的真挚,暗忖这少年品性上佳,与侄女年纪相当,脾性相投,又和他那位大舅子一样都是文人,倒是十分登对。若是两人日久生情,届时自己不妨让妻子在兄长面前帮衬几句,成就这桩美事。
曹彦心里合计了一阵,没有再勉强,只是摆下酒宴,款待林珝。
林珝这次自是不便推辞,双髻少女虽然很想留下来大吃大喝一顿,但一会就是去舅舅家学武的时间,挣扎了一阵,还是学武的优先级高了一等,不舍地向林珝告别,跟着青衣女子先行离去。
酒席间,曹彦表现出了极高的热情,又向林珝请教经商之术。
林珝前世只是个极限运动爱好者,同时对古代文学较为喜好而已,做生意确实是外行,之前所说的就是一些常见的店铺打折方法,要真正地深究下去肯定不行。曹彦也没有追问,频频敬酒,又问林珝家人情况,林珝晚上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只是推说自己不胜酒力,至于家人方面,含糊地回答道父亲也是读书人,还有一个姐姐。
曹彦算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最后宾主尽欢而散。
离开醉意居已是天黑时分,林珝没有回客栈,直接来到了邓记药铺,邓氏由于还债的关系,把宅子都抵押了出去,所以一直和女儿月蝉住在药铺。
林珝把这次带来的剩下几锭金子都交给了邓氏,作为药铺重新开张的启动资金,声明药铺的生意都交给邓氏打理,自己不会干预。
对于林珝的信任,邓氏十分感激,犹豫了片刻,终于是将之前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东家,既是做生意,分工要分明,算盘要打好,以免亏钱。以前先夫经营药铺之时,我也常帮他管事,现在承蒙东家信任,我就兼任掌柜和管事,负责收钱与日常的打理,月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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