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何进当初去巴西,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回国,如果不是苏亚家族内部长老间起了斗争,自己也不会被恩师强制送回。
五年前他走的时候,心里想着,这就是和柏小枝的最后一面了。
他去巴西的前一天,给父母一人拨出去了一个电话,他的父亲带着自己的情人之一在挪威,睡在玻璃顶房子中看极光;母亲则在西锁岛,一艘游艇上叫了八个男模。
父母会继续游走在开放式婚姻自由而复杂的关系内,柏小枝会健健康康的成长、工作。
他会脱离这一切,不论好坏。
但是变数无处不在,比如,只隔着两拳距离,趴在床上的小人。
何进把她另一只手也放下,将软膏搁在床头柜。
“还有什么想问的?”
柏小枝闻言,挪了挪身子,将脑袋对着何进。
“以后,轻一点。”
男人失笑,伸手摁住了她的发顶揉了又揉。
“以后乖点,不会挨打。”
何进说完便起身,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床上头发被自己揉得乱糟糟的小人。
“记得上药。”
屋内传来闷闷的应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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