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天要验孕。
她不知道验孕棒怎么使用,不知道为什么被带到厕所老师和教官都不离开,在她怯怯的问面前老师这个粉色的盒子要怎么使用时,一耳光已经落在了她的脸上。
——你还装什么?为什么会来我们这你心里没数?你以为我不了解你们这些人吗?
她被扒掉裤子,被拽着手,接住了自己的尿。
什么学校,新生的第一课是被殴打到服气。
一股湿热从耳后传来时,她听到抓着她头发的教官说。
——不小心撞到瓷砖了,送医院吧。
卫生院的医生扒开她的头发看了一眼,说要缝针,暂时没有麻药了,让送去市医院。
带她来的老师掐着她大臂内侧的软肉,笑着问她。
——没有麻药也可以吧?伤口不能拖啊。
她听见她自己也笑了,说——嗯,伤口不能拖,没关系。
反而,没那么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已经麻木了,甚至能听到针连着线,穿过自己头皮的声音,却也只是微微的刺痛而已。
缝针的钱,加上药费,一共17元。
什么学校,学员们在外越恶,就能站到鄙视链的越高的位置。
自己因为头上的纱布,越过了校内的不少纷争,却永远记得,那个因为是处女而被嘲笑排挤的女孩,被人起了个外号叫铁畜——铁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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