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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要是我被弄脏了,您还会要我吗?”郁霜问。
周慕予皱了皱眉头:“现在不兴贞节牌坊那一套。”
郁霜垂下睫毛,没有再说话。
他和周慕予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但他现在混沌的大脑无法想清楚究竟是什么。
睡觉前周慕予又给郁霜测了一次心跳和血压,一切正常。
“以后不要再轻易相信别人的话,也不要自己一个人去那种地方。”周慕予说,“知道了吗?”
郁霜像做错事被老师骂的学生,曲着膝盖靠在床头,无所适从地绞着手指:“知道了……”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可能有些严厉,周慕予放软声音:“好了,睡吧。”
“嗯。”郁霜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拉住周慕予的手,“您不要走。”
他的声音很轻,目光混合着哀求和希冀,像一只受伤后草木皆兵的小兽。
周慕予心里某处轰然塌陷,如同寂静深夜里无声的雪崩。来势汹汹,避无可避。
他弯下腰,摸了摸郁霜的头发:“我不走。”
第19章 “怎么越来越粘人?”
一连几天,除了周慕予,郁霜谁都不肯见,包括家里的阿姨。
他寸步不离地黏着周慕予,要是周慕予出门,他就一动不动地坐在窗前等,只要周慕予的车进门,他一定第一时间跑下楼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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