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后,小心翼翼地贴在她的脚踝上。
药膏有些清凉,他手心的温度却透过这份清凉,传到脚踝处。
明明是冷热交际,温氧却感觉自己的耳朵更热了。
空气像是化不开的胶,粘稠得让人透不过气。
仿佛是为了缓解此刻的尴尬,温氧开口问:“何先生,您以前给别人贴过药膏吗?”
何劲曦:“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