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就走,表情说多冷就有多冷,连抓到我偷窥也没说半句话。」
话音未落尽,情节已开始在脑里回放。
安慰性质的拥抱,在旁人看来也是亲暱。
那天他没有留下来打球。
隔天他为我送书包,是不是看见我和尧嘉宸单独共处一室?
好久以后他问过我是不是还与他有联系,那时我的语气是怎么样的?
是不是叹了气?是不是看起来,对他的离开依依不捨。
什么误会,什么如今才明白……一切的一切都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