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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才开始学习飞行便被迫离巢的幼鸟,一身羽翼长得那样丰盈漂亮,却有着未见过世面的稚嫩脆弱。
离开熟悉环境,难免恐惧,何况是还没学会飞翔的鸟儿。
「怎么突然要你离开台湾……去义大利?」
「要我回去,在那里学琴。」
「回去?」
他退开身子,嘴角带笑。
「我在那里生活过很短的时间,小学三年级才来台湾。当初过来是因为那里没有爸妈信得过的人能帮忙照顾我,而现在……」那抹微弱的笑,苦涩扩散,「他们离婚了,我爸马上要再娶。
新的『妈妈』说要亲自照顾我,告诉我的理由是那边学习环境更好。」
我愣愣看着尧嘉宸的眼睛。
像被刷上一层又一层的灰朦,不似曾经如阳暖煦。
「你还好吗?」半晌,我只能拋出这四个字,毫无用处的安慰。
「不好。」
好像风都凝滞、空气都停止流动,不想捲走这一句怯懦。
不好,当然不好,要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也不会好。
还能说什么?好像再多任何一点都是沉重,好像只有沉默最适合这样的面对面。
谁能真正感同身受?至少不是我。
所以无从分担他的负面情绪,所以任何话语都会像轻佻的慰藉。
所以当风再次拂过发丝,当空气再次开始流动——我伸手,给予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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