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盘,上面又有一个明黄色的捲轴,还放着一大一小两个四方物品用红色金丝绸缎包着。
林耕樵拿起捲轴打开来,继续读道:
“奉天承运皇帝詔曰,朕在位三十馀年,竭尽心力,今龙体多病亟需清心休养。未免朕于休养期间荒废延误政事,赐大墨国玉璽及兵符予太子墨君阳,朝中政务由监国太子全权决断,毋需面圣请示。祺望皇太子墨君阳秉朕之仁德续大墨国之安康大业。钦此。”
殿下朝臣一阵悉动中,墨君阳由林恭樵手中接过玉璽及兵符。
霎时,心中气血翻腾,百感交集。
昨夜……
深夜晋见父皇,他拟好了旨意要处墨庭墨宇灭门极刑。
父皇气若游丝地问他:“阳儿,你难道不念手足之情,不怕天下人说你残害兄长,失了人心?”
“儿臣问心无愧不怕人言,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等重罪若不处极刑,天下人不平,必失民心。”
皇帝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阳儿,父皇知道眾皇子之中你最堪大任。很好,为我大墨国你可以大义灭亲,父皇不如你。”父皇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他慌了手脚想传唤太医被皇帝制止。
“但是,父皇不能见手足相残而不救。阳儿……”皇帝无神的眸子缓缓转动着,目光流露出乞求,“父皇若退位,把这万里江山交给你,你能放你的两位皇兄一条生路吗?”
黑眸一沉,他倏地双膝跪下扣头。
“父皇怎能如此说,天下人必说儿臣趁父皇龙体微恙逼迫父皇退位,父皇岂非陷儿臣于大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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