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栋又灌了一杯酒,仍是一脸不信。
玉晏天又道:“隔墙有耳,此处不是讨论?此事?的?地方?,日?后我会与你?详细解释。”
姜栋对于裴啸凌是又敬又怕,已然应道:“你?说的?是,我不问了,你?千万不要再同我说这些。”
之所以说这些话,只是想起临行前父亲与妻子的?嘱托。少说少问,听?令行事?保平安。
玉晏天倒是松了口气,他?不缠着追问也是难得。
“你?还未说呢?为何借酒消愁?”
可偏偏姜栋又将话题,转回到最初了。
玉晏天垂目思量片刻,决定将他?的?烦恼告知。
这些年玉晏天独行独断,万事?都有主意。每一步如?履薄冰,惊险万分?走到如?今。
他?鲜少与旁人分?享心事?,即便是如?今的?妻子太女殿下。
不是他?不想说,只是不愿泄露软弱。
像浑身裹满铠甲的?硬石头,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
“前几日?,我父亲来信,说是圣上密旨大限已到,会在生辰本月二十那日?,自裁了结。”
玉晏天声色平静,如?同在说旁人之事?,眼神?却飘出愁色。
他?拿起另一只酒樽,斟了杯酒缓缓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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