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瞅了儿子肖柏州一眼,她这儿子平日里?虽有?些胡闹,但好在也不?是个草包。
肖金燕舒展眉宇,故作轻松祝贺笑道:“州儿,你升官了,陛下封你为,从五品刑部郎中,仅次于侍郎一职的官职……”
“什么,为何如此?不?可能啊,无论如何都轮不?到孩儿啊?”
肖柏州没有?喜悦,更多的是惊愕。普通人在其位,没个三年五载熬哪能升官。
虽说他母亲如今贵为刑部尚书,谁都知晓圣上最忌讳以权谋私。
无缘无故突然升官,绝非什么常事好事。
肖柏州忧形于色,手里?拿着乌纱帽,只?觉得?是烫手山芋局促不?安。
肖金燕何其了解儿子,不?慌不?忙安抚道:“太女殿下,将一同去往惠州赈灾,陛下命你同去。”
肖柏州叹了口气,无奈道:“原来如此,惠州如此凶险,升个一官半职,倒也在情理?之中。”
肖柏州自顾自言语,将手里?的乌纱帽放在桌面上。
肖金燕却脸色肃然起,语重心长道:“州儿,你觉得?为何陛下,会派你去惠州?”
肖柏州这个人最大的优点?,便是有?自知之明。
他眉宇一沉,一本正经回道:“自孩儿看,经过云香玲一事,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与其让老臣位高权重,不?如培养新贵为太女殿下所?用。”
“不?错,为母亦是这般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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