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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公?公?叹了一口气,冲南宫盛蓉使了个眼色。
大约是在说惠安帝心系天下?,事情不了绝不会休息。
南宫盛蓉会意,屈膝跪地,郑重道?:“父皇,儿臣方才所言,还?请父皇同意,儿臣作为储君,既未建功立业,又是女子,本?就非议颇多。此?次赈灾,正?在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难道?父皇觉得赈灾,比上阵杀敌还?要凶险吗?”
惠安帝俯视跪地的太女,长长无奈叹了口气。
他岂能?不清楚,太女去?再?适合不过。
只是子嗣单薄,太女绝不能?有?任何意外。
为此?方才太女一提议,他才会大动肝火。
惠安帝盯着从容跪地的太女,方发现这孩子眼神坚毅,已不是从前那个烂漫天真的少女。
惠安帝松展紧握的虎口,弯腰扶起太女,语重心长道?:“父皇为你骄傲,朕的蓉儿长大了,朕准你去?惠州,不过万事小心,尤其莫靠近,身患瘟疫之?人。”
南宫盛蓉重重颔首,又道?: “请父皇派刑部的主事,肖柏舟同去?,此?人通晓刑律,正?好用以震慑乱民。”
惠安帝眯了眼,努力回想肖柏州的模样。
肖柏州只是个六品主事,够不上上早朝的级别,惠安帝自然?想不起这一号人。
只是想起肖柏州的母亲肖金燕,惠安帝忧心道?:“朕才升了肖金燕为刑部尚书,若重用其子,只怕又会有?人,生了狼子野心,若学了云香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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