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靠近不得,不过确实都听说,裴大国重病许久。”
谭县尉见玉晏天蹙眉似在思索,又道:“下官趁夜想一?探究竟,可帐外重兵把守,压根无法靠近,不过有一?点?十分奇怪。”
玉晏天立即追问:“哪里奇怪?”
谭县尉如实回道:“一?日三餐,都由裴啸凌亲自送入帐中,既然说重疾缠身?,可裴啸凌并非时时陪在帐中,只有一?名军中的郎中贴身?伺候,但?鲜少见其出来,据说,打裴大国一?病,那名郎中便未在出过营帐,如需什?么?,都是由裴啸凌亲自送入。”
玉晏天闻后,却不自觉嘴脸上扬,反问道:“谭县尉不妨,大胆说出猜想。”
谭县尉原本便是直肠子,也不会拐弯抹角。
只是玉晏天如今成?了永城王,难免万分谨慎不似从前快言快语。
谭县尉松了口气,表情凝重道:“依下官猜测,裴大国重疾在身?应当不假,说不定真的是油尽灯枯,不然为何?,郎中寸步不离守着。”
玉晏天眼神一?沉,察觉门外有黑影。
玉晏天话锋一?转,故意说道:“既来之则安之,待本王休整几日,再做打算。”
玉晏天向谭县尉使?了个眼色,谭县尉会意发觉有人偷听,朗声刻意道:“那下官告辞。”
门外躲在一?旁的黑影,闻声一?闪隐没在夜色中。
那窥听之人不是旁人,正是魏子越。
魏子越一?路奔回厢房内,方才?敢急喘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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