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悠挽着拖走了。
方才只顾着谈案情也未觉得伤口疼痛,此刻玉晏天才觉得左肩抖动阵阵刺痛袭来,额上的细汗凝成几滴汗珠滚落下来。
玉晏天挪到案桌后坐到堂椅上休息,闭目看似养神实则脑中飞速旋转出现每一个暗卫的信息。
室内阴凉诡静,室外春阳高照。
皇宫,墨韵堂。
课间小息,南宫盛蓉托着腮望着玉晏天空着的座位闷闷不乐。
一旁,如今出落的标致动人的云楚清还如孩时那般稳重有礼,一看便是大家闺秀。
云楚清小声问:“侯爷,好些了吗?”
南宫盛蓉慢慢扭过头,憋着嘴疑惑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受伤了?”
云楚清猛地紧张支支吾吾道:“我,我无意听见我母亲(大理寺侍郎)与大哥谈话得知。”
南宫盛蓉唉声叹气道:“晏天哥哥的伤还未好,这又出宫去了,我好担心他啊。”
魏子良刚好路过听见,问道:“公主殿下,侯爷他出宫作何啊?”
魏子良那日回去一直担忧,日日到宫门处打探。今日方才允许入宫,可玉晏天一早便出了宫二人并未见上。
南宫盛蓉突然来了兴致,骄傲宣布道:“玉侯爷如今可是大理寺左少卿了。”
魏子良忍不住拍手叫好,瞅了一眼埋头苦读的裴泫铭,酸言酸语道:“不像某些人自命不凡,也只不过是个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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