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礼撒腿就跑,惠安帝一边叹气,一边命令宫人快些跟上去。
南宫盛蓉远远将宫人们甩在后面,春风忽然平静下来为她开道鼓掌,偶尔拂面也是轻柔温和。
惠安帝思索着方才公主所言,闷着气冷着脸与姚皇后一前一后进了寝殿。
老嬷嬷奉了茶,惠安帝便挥退左右方便他与姚皇后说话。
姚皇后故作镇定坐着抿了一口茶,惠安帝也品了一口茶。也不知是心情不好,平日里最爱喝的茶却觉得苦口难咽。
眉头一皱更加烦闷,威严重语:“皇后,林闻朝又是怎么回事?朕,说过,不希望你干预公主选驸马之事。”
姚皇后缓缓放在茶杯,也有些气恼问道:“那陛下呢?要选谁,当真要选玉晏天?”
惠安帝看着眼前蛮横无理的妇人,哪还是从前温婉得体的皇后。
惠安帝不禁暗自感慨,他们都老了,老到面目全非如同陌生人一般。
可又念起年轻时的恩爱往昔,软下态度好言劝道:“皇后,你我都年纪大了,朕得为南临的江山社稷考虑,否则如何对得起先祖。蓉儿性子天真烂漫如何挑得起重担,驸马这人选必须慎之又慎。”
姚皇后绷着的神经勉强松弛下来,仍觉得心中不痛快憋屈道:“吾自然是仔细考量后,才觉得林闻朝这个孩子不错。”
惠安帝深感无奈说了这么多,可姚皇后一句也没听进去。
惠安帝突然郑重其事起身,双手拂袖背后,寒着声道:“皇后既然执迷不悟,朕只能不念夫妻之情将皇后禁足中宫殿,公主搬出中宫殿入住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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