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公公应了一声,吩咐身旁的小太监速速前去察看。
这时,庄太傅忽而开口,询问道:“陛下不知道哪位是裴尚书的孙子?”
惠安帝指了指裴泫铭,田公公识趣喊道:“裴泫铭还不快,出列上前。”
裴泫铭作揖恭恭敬敬,弯腰走上前屈膝跪地。
惠安帝略有严肃,开口道:“抬起头来,让庄太傅看看。”
庄太傅打量一番,捋着下巴上的白胡子说道:“听学问堂的周夫子说,你是他学生里造诣最好的。不知《孟子》,你可学完了吗?”
这学问堂的周夫子,也曾是庄太傅的学生。
裴泫铭铿锵有力,答道:“回太傅,学生学到告子上篇,还不曾学全。”
庄太师闻后又问道:“孟子曰: 今之人修其天爵,以要人爵,既得人爵,而弃其天爵,则惑之甚者也,终亦必亡而已矣。你可知这句话的意思?”
裴泫铭脸色微变,严谨答道:“说的是,人若修养天赐的爵位,其目的便在于得到人授的爵位;一欸得到人授的爵位,便会抛弃了老天赐的爵位。这真是糊涂至极啊!最终连人授的爵位,也保不住必定会失去。”
庄太傅点头夸赞道:“说得好,希望你可牢记,他日成为,国之栋梁之才。”
裴泫铭磕头一拜道:“学生谨记,太傅教诲。”
庄太傅嗯了一声,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田公公见惠安帝挥手,立刻吩咐道:“裴泫铭,退下吧。”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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