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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琴身上穿着一件灰扑扑的外套,脖子上系着一条围巾,背着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面容是疲惫。
霍璟言与她已是一年未见了,内心说不上什么喜悦与激动,只是很平静的取过她肩上的背包。
何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亦如此。
离开火车站的路上,谁都没有开口提起退学的事情,也没有关心询问这一年对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