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他钱已经到手了,等出来照样大酒大肉。
刘招娣旁观到此时才开口。
“诸位,镇国公主改革法案,从上月起,父母杀害无辜幼子罪加一等,孩童不满五岁的,父母要判流刑。根据这条法案,周铁罪名证实会被流放岭南,终生服苦役。”
百姓们纷纷叫好。
“镇国公主有先见之明啊!”
“孩子那么小,爹娘害死孩子罪无可恕!”
周铁面色青灰,许是没料到事情如此进展,他慌了神,本能地四下张望寻找可以求助的目标,却只看见一件青衫悄悄离开的背影。
周铁抓住救命稻草般大叫:“是那个人教我的!就是他!”
衙役一拥而上,将那个青衫之人抓了个正着,那人根本不敢狡辩,因为只要他张嘴,就能听出他的的确确就是方才教唆周铁杀女儿的人!
张嘴是证据确凿,不张嘴是心虚认罪。
都一样。
刘招娣:“带回去审,是谁指使他的,背后是什么人,一字一句都问清楚。”
等公堂上的人散干净,刘招娣走出大堂侧门,和门后女子抱了个满怀。
“三娘,幸好你来了!否则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来人正是苗三娘,擅口技,曾以一张嘴骗得梁山寨山匪纷纷朝死坑里跳,模仿人声当然不在话下。
苗三娘笑:“幸好公主有先见之明,幸好这次是我跟着公主出行,你呀,这回是真运气好!”
说到这里,苗三娘突然一拍脑门儿,“坏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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