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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伯父目光一凝,吩咐仆从:“还不快把大小姐扶进去!”
沉伯父鄙夷的视线从来人散乱发鬓扫到她发皱的衣裳,“季凛真是好教养。”
又厉声呵斥:“我沉家的家事,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别家女儿插手!”
季晨语勒住马跳下来,冷笑:“我爹的教养先放在一边,他老人家可从没让人把我的堂姐妹赶出家门过!而你沉伯父,呵,我今日才知晓,你沉家的家事就是不给病人请郎中!”
沉伯父撇嘴:“这有何难,还不快把大小姐扶进屋,去请郎中。”
到底请不请,请了郎中以后看的又是哪个病人,关起门来还不是他说了算。
招了招手,仆从又去拽沉苑,季晨语扬起马鞭:“不许碰她!”
她话音刚落,巷子尽头猛地冲进来两排身着府衙守卫衣衫之人,为首一人英俊非凡,先瞪了季晨语一眼。
“刚学会骑马才几天,跑那么快做什么?”
季晨语挠了挠头。
沉伯父咬紧牙。
“侯爷也想插手我家家事?”
莫文渊朗声笑:“沉老爷多虑了,只是沉苑乃是历州衙门过了明路的县丞,连日不到任,府尹大人让下官押她回去问话——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公事。”
他也招了招手,守卫上前团团围住沉苑,将沉伯父挤到十步开外。
又问:“沉苑,你爹在家吗?沉毅教女无方,府尹大人也让把他捉拿回去呢。”
沉苑含泪点头,沉伯父梗着脖子还想说沉毅已死,但定国侯威名在外,只瞪了他一眼,到嘴边的话就又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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