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为走商提供保护;
城内百姓开始在官府指引下少量囤积粮食——官府提前知会了粮商,价格比平时稍有增长,但还能控制。
文渊里里外外看了几圈,心里直叹气。
他心里清楚,皇帝派他来,就是以亲情的名义催定国侯出征的,他一个人跑了,府里田庄里几百口人的性命都还捏在皇帝手里。
可是真的奉旨去剿匪,他又很不是滋味。
皇帝给钱了吗?
没钱没兵,这仗让妹妹怎么打?
如果全部带梁州的兵马,私自蓄兵的罪名就成了实锤,朝廷今日不发作,以后未必一直不发作。
就算剿匪立功,山匪占据的城池全部夺了回来,难道真要把心血拱手奉上,白白送给皇帝?
文渊知道这天下原本就是皇帝的!莫家打下来的城池,也该是皇帝的……
可是!
倘若梁州和京城之间失去了山匪这道屏障,那公主还活着的消息势必会传进皇帝的耳朵里……
文渊感觉自己被捆在一条绳子中间。
皇帝和国家大义在一头,公主和妹妹在另一头,两边拼命拉扯他,可谁也不能完全把他拉过去。
最后只好“刺啦”一声,把他从中间竖着撕裂,拉成血肉模糊的两半。
就这么油煎水滚,生生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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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州城备战出征的时候,朝廷正在为定国侯的回信大动肝火。
宋琦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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