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去看了热闹的集市,看了种满庄稼的农田,也看了规矩森严的军营,到了晚上天擦黑,莫文鸢才从军营脱身。
她换了套玉色常服,又拿斗篷给文渊披上。
“公主提前让人准备了,今日在洞庭湖设宴,迎接钦差大人——湖上风大,哥哥别受寒。”
文渊有些受宠若惊,他病在侯府后院多少年,早和宴会二字毫无瓜葛,上次赴宴还是……还是妹妹大婚。
想到那场大婚,和死在那一日的父亲,文渊表情黯了黯。
“不必了,我不算钦差,陛下也只当我是侯府小姐,派我过来,不过是拿准了你看中亲情,见了我会心软——”
“好了好了,哥哥只管去喝酒听曲吧,你人来了就是最要紧的,别的不要操心了。”
文渊心头一软,莫文鸢十指翻飞,把斗篷严严实实系在兄长身上,温情道:
“天塌不下来,有我和公主两个女人在呢,没有让你一个男人为难的道理。”
文渊:“……莫文鸢!你又说疯话!”
·
就在文渊在梁州城闲逛的时候,在牢里住了半年的宋琦突然被人蒙上眼,带出了监牢。
在牢里住了半年,他除了送饭的阿婆,再没见过第二个人——那阿婆还是位哑的。
宋琦感觉自己快要忘了怎么张嘴说话了,只得日日自言自语,对着馒头咸菜叫大哥二哥,时间久了,蓬头垢面,越发像个疯子。
马车载着他一路颠簸,耳边喧闹声越来越远,竟是径直出城了。
宋琦努力努努嘴,吹开乱糟糟的胡须,躺在车里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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