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公主?”
好说歹说,总算把准备好辞去职务的方文水劝回转,决定再观察些时日。
而石大山的心里,却远没有在方文水面前表现出来的镇定自若,只不过方文水性子刚直,藏不住话,才拿好听的话安抚他罢了。
他这一天已经积蓄了太多疑问,只觉处处都是矛盾。
首先,定国侯自称扶灵去升平,他们也的确见到了棺椁,可死的人是谁?
升平是昭阳公主封地,假如死的是旁人,没必要葬到升平。
可假如昭阳公主已死,定国侯扶灵送葬为先,那任职文书上的公主私印必然是假的!
本来就缺了吏部盖印,倘若连公主私印也是假的,那定国侯私自给自己安一个官职居心何在?难道要造反吗?
石大山焦头烂额。
梁州地处偏远,要入城,必先翻越一座巍峨险峻的梁山,是以当地农业经济都自给自足,极少与外界来往。
他当初在京城于人际往来上百般不顺心,这才躲到山疙瘩里想一展抱负。
可如今却难以抑制地觉察到地处偏远的劣势。
倘若消息通畅些,他能了解到丝毫京城局势,都不会陷在如此被动的境地!
而且,定国侯还带了兵。
虽说人不多,且出身混杂,其中甚至有十来岁的少女,看着实在不像是正规军。
可对于连几百府兵都被杀了一半的梁州城而言,这已经是不可战胜的军力!
石大山将喝得醉醺醺的方文水送出门,点亮一盏油灯,决定连夜给京城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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