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噜从手里滚出,撞到朱暄的脚边,她蹲下身捡起,上面的血就沾染到她的手上。
——那是侍女放在放在朱暄桌上的梨花白。
喜堂上一片大乱。
莫文渊从女客席上赶来,将定国侯身子抱在怀里,妆容失色哭喊着叫太医,御前侍卫口中喊着刺客拔刀护驾,刀尖却隐隐对准昭阳公主的方向。
莫文鸢用力攥朱暄的手,那热度让她心惊,又让她想哭。
原来她没有松手。
莫文鸢:“给我镇定!刺客是冲你来的!”
是啊,刺客是冲她来的,可出事的却是莫文鸢的父亲。
莫文鸢……时至今日,唯有一个还肯站在她身边的莫文鸢。
朱暄一动不动,眼睛盯着急匆匆赶来的太医,恨不得将人盯出一个窟窿。
太医只把了脉,甚至没有采取任何救治措施,便惊惧交加地摇了头。
“侯爷饮了毒酒,已经去了。”
朱暄眼里一片血红。
她张了张嘴,却摸到满手濡湿,低头去看,是血。
血红的一片,淅淅沥沥地向下滴落。
“公主也喝了酒!太医!快看看昭阳公主!”
可太医听从皇帝指令,哪里会来?
朱暄感到身子发沉,视野越发昏暗窄小,整个人向下坠。
她好累啊。
“朱暄,你给我清醒一点!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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