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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甩袖,不耐道:“朕已将话说在前头,你自行斟酌!请定国侯世子入宫,湖中小筑摆宴。”
他愤而离去,一应宫人侍卫跟着走了个干净,只把朱暄一人留在城楼。
自行斟酌?
朱暄咂摸着这话,总觉得有些松口的意思。
这么顺利吗?
她摆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其实自己也还没弄明白,这位定国侯世子妙在何处。
凤阳阁封宫三月,侍卫围得铁桶一般,唯一一次捷报字条,还是跟着老内侍一起送进来的。
礼部来人她是第一次见,但阮豹行礼告退时做了个摸脖颈的动作,暗示是项长史派他来的。
说来好笑,她这位昭阳公主,原本是在长安城开了府的,府内一应长史文书配套官吏俱全,最盛之时,一半奏折不入宫,径直送入昭阳公主府,人人都道今日监国公主,明日皇太女,就连项葛这位长史都有“半相之才”的名声。
——自然,以上这些辉煌,都是皇后生小皇子之前的事了。
后来她被幽禁凤阳阁,项葛也从半相跌落,成了空空一座公主府的管家婆。
唯一一次联络,是通过阮豹的嘴,提出莫文渊的名字。
朱暄仔细回忆了莫文渊的生平。
定国侯莫来兆,曾是边疆名将,不堕祖上传下的爵位威名。
然而自发妻产下双生子而亡后,便常年酗酒,后来突然大彻大悟,到京郊道观出家,如今人称如松居士,已多年不问世事,一双子女都由家中奴仆抚养长大。
世子莫文渊少时体弱,文采极好,父亲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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