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实。”
郑毓自知亏心,含糊了几声想把头埋进他腿里,又猛然想起来头上的书,只能僵着脖子跪稳,小心地捏住他的裤脚。
索性周恒现下也没心思追究她,警告性地拍拍她的脸,就伸手解了发带,一个俯身抱起她放到床上。
骤然的光线刺得她眼前发晕,头上的书落地闷响,又骤然落入柔软的被褥中,红着一双眼不明情况地看向他。
周恒屈膝顶开她的腿,揉揉里面藏着的水润芯子,解开皮带的动作带着不易发现的迅捷,“排出来。”
“嗯?嗯……可是主人,还没含完,啊!”
“真有原则啊,郑大董事。”周恒咬牙切齿地挺身,就着水捅进
软得一塌糊涂的腔体,直接把剩了一小截的药柱带到了最深处,“这么喜欢,那就含着挨操吧。”
文中阿恒看书部分引用自安德烈·纪德的《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