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律法,敢问这种行径要怎么罚。”
萧渊仿佛怕了那近在咫尺的呼气,微红着脸把头偏向另一边,好似真心清白无辜:“什么胡乱猜测,你用这种说辞还投怀送抱不觉得羞愧吗?!”
要不怎么说搞政治的家伙都有几分表演天赋呢,但有这天赋的人却不都喜好玩弄政治。
江若离对萧渊的嘴硬不以为然,把手顺着那变松垮的衣襟探了进去:“怎么没有包扎,你当时那么重的伤已经好全了吗?”
躁动不安的氛围硬生生被这句话淡化,萧渊原本绷紧的神经突然松弛下来,脸色极力维持也显现出几分局促:“不过是小伤,我还没那么弱。”
“那就好,”江若离那手转而不安分地在男人的胸腹勾画,四处点火,不一会就有一抹潮红色爬上了萧渊的脖颈。
殿内冰块用量充足,温度甚至称得上冰凉,萧渊还是觉得全身都快要着火。
只是就算他碰上江若离行事有些荒唐,可这个时候却还记着现在是白日,而这所宫殿多用来处理公文,甚至是会接见依仗官员的地方。
“够了!这里不是什么寝宫!”
萧渊捉着江若离手腕一拽,把人按进了自己怀里,禁锢住‘罪魁祸手’。
他试图慢慢调整呼吸冷静下来,考虑该到一会儿哪个地方,可怜那张一人用的圈椅就这么猝不及防承载了两个人。
“明明是同出一脉,我可是心甘情愿认罚,”江若离兴致正好,于是尽力想从萧渊身上起来,被那已经挺立的肉棒抵到便更放肆,“弟弟伤都好了,也该老老实实认罚才对。”